第三十四节极度晦气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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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倒水喂我服药。她给我买来了肠胃消炎药和PPA,大概过了一刻钟,肚中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但这次的疼痛只是单纯的疼而已,没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觉。万幸,药力终于发挥作用了。
但药力一发挥作用,虽没了要泄的感赏,但瘪痛更加厉害了,这是泄痢大战的结果。
如此瘪痛,可见老衲肚中泄痢大战的战况是多么地残酷多么地激烈,估计是TM的白刃战。
李芳看我表情痛苦,就把我搀扶到下来。
她坐在床沿斜躺着,一手撑着床沿一手轻轻抚我。
如此这般在下来躺了十多分钟,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时,李芳的手机响了,她爬起来去接电话。
从她那又冷又淡的表情和不温不热的语气上看,来电话的是她对象。
这狗*的,真他妈的是个丧门星。
看那样子这狗*的是让李芳回去。
李芳告诉他,她爸妈这边有客人,她要留下来陪客人。
那厮又粘糊了好长时间才挂断了电话。
李芳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发呆。
我急忙从下来爬起来,来到客厅坐在了她的身边,用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一愣,这才发现我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快到下来躺着去。”
“没事了,吃上药好多了。”
“你要没事了,那我等会就回去。”
“别啊,你别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都是那个狗*的破坏了我们的温馨气氛,MD,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便问:“阿芳,我还没有吃饭呢,你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额,你不说我都忘了。”她边说边起身将给我买的那些吃的东东拿出来都放到了茶几上。
好几样热乎乎的佳肴,其中还有半只黄橙橙的烤鹅。
我搜了一圈,发现没有羊肉,嘟囔道:“芳,以后再给我买吃的,不买什么也要买羊肉。”
“为什么?”
“羊肉壮*。”
“滚,没点儿正经。”
我刚待抓起烤鹅开吃。李芳拦住了我,柔声对我说:“先喝点酸牛奶,再吃别的,这样能保护好胃肠消化道。”
柔柔话语飘过来,宛如春风扑面来。心中暖暖犹如赤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
为了不辜负李芳的关怀,我连着喝了两罐酸牛奶。
“路上忘了买瓶高度白酒。
“买那个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猪头,高度白酒杀菌,少喝点你会好的更快。”
“原来如此。”
“笨哦。”
“你这里有高度白酒吗?没有我下去买瓶。”
“……,稍等,我想想,嗯,可能有,我去找找。”
我来到厨房里,开始找起来。
隐隐记的刚毕业那会,*林四大弟子聚会时,剩下了半瓶白酒,好像是高度的,放在哪里了呢?
找了几圈后,终于在壁橱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满了灰尘。
用布一擦,MD,原来是老白干,这酒很烈,度数竟有67度之高。
“阿芳,我找到了,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实的高度白酒。”
“呵呵,好,你少喝点,别喝多了。”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老衲现在对水深恶痛绝。酒多少带点色,虽然老衲不好饮,但此时也必须整几盘,以备不时之需。
几盘老白干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肚子舒服无比,小体渐渐恢复了活力。
李芳温温柔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你恢复得很快,快快好起来,明天好和唐主任一块出去吃饭喝茶。”
MD,你这妞子那壶不开提那壶,老衲遭受的这份罪,不就是为了逼免和你们两个同时出去吗?
刚待小体好好,又提这吃饭的事,晦气,极度晦气啊!
明天再去,那今天老衲受的这番折磨不就白受了吗?继续装下去,明天去不了,后天呢?大后天呢?大大后天呢?
嗯呢!
越想越恐,越想越烦,越想心越没底,不由自主又开始颓废起来。
“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色又这么难看了?”
“又有点儿难受。”
“别喝了,也别吃了,赶紧上广木休息去。”
我故意装着步履蹒跚,疼痛难受的样子。
李芳赶忙用手搀住我走了四五米来到了下来。
我充分发挥自己的表演潜质,毗牙咧嘴地躺到了下来。
嘿嘿,老衲要装足装像,不然是很难骗过这丫的。
我这一装,她就以我为中心了。不再提走的事了,趴在我旁边开始照顾我。
有个心理学家说过: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要笑,要让自己面带微笑,你的心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水中毒和拉肚子是事实,但吃上药已经基本完好。但这一装,没过多长时间,自己也认为自己还没有好利索,躺在下来,越感觉越像个病秧子,浑身芝力,开始昏昏欲睡。
李芳趴在我的左侧,边给我轻轻按摩边细心观察我。
一撇一捺是个人,写起来很简单,但也是贱的很。
尤其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不想贱也不行。但同时被美女呵护有加,要么缠绵似睡。老衲这一装,直接装进了缠绵似睡状态。
李芳忽地一下起来了,我一惊顿时没有了一丝儿的睡意。
“阿芳,你还要走啊?”
“你好受点了吗?”
“不行,还是难受。”
“那我不回去了,留下来照顾你,你好好休息吧。”
“嗯,你也来休息啊。”
“我等会,去洗把脸。”
李芳今天很是疲劳,我又假装没好,她更是牵肠挂肚,神情愈加憔悴。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心中很是谦然愧然。但为了不使脚踏两只船的事情败露,只好Y着头皮装下去。
嗯呢,装病实际上也是一种痛苦。
想想永乐皇帝在当燕王时为了韬光养晦,竟连自己的屎尿都吃,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当上了大明皇帝。
老衲不为了当皇帝,只为了不使事情败露,不想失去身边的两位美女,只好假装到底了。
在这个世上,干啥也不容易啊,都得要付出才行,没有不劳而获的东东掉在你的爪子上。
李芳洗完脸出来,坐在床沿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阿芳,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奖励的事?”
我知道她心中还“为白天那奖”的事揪心不已。
“是啊,我一想起这事来就憋气。”
“算了,从一开始我就对这奖励不抱有任何奢望。”
“我也没把这钱放在心上,但这事他们做的确实太过分了。真是鼠目寸光,这样怎么能够调动员工们的工作积极性。”
“他们本就是老鼠,想让他们变成龙那是不可能的。”
“哎,要不担心他们给你穿小鞋,今天我非得和他们大闹一番,把这件事扭过来,”
“算了,不但为了我,也要为了唐主任,这件事就当一张纸掀过去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这么做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阿芳,不要再提这件烦心的事了,我们好好珍惜我们的二人世界吧!”
“你还难受吗?”
“好点了,你也睡吧!”
“嗯。”
她嗯了一声,便将外套脱了去,平躺在我身边。
……
“今天你身体不好,还没有复元,不要光想那事了!”
“好好休息吧。”她边柔声说边伸双臂将我缠住。
我勒个去,要是这样抱着能睡过去,除非具有柳下惠那般定力。但老衲在这方面免疫力极低,几乎没有任何自制力。
看我又待不老实起来,李芳俏脸一绷,假装生气。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阿芳,我难受。”
“难受有什么了?我进门时看到你那样子把我吓坏了。你现在身体没好,就不要想三想四了。”
“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但你不让我那样,岂不是变相地虐待我?”
我的话声一落,她灿然一笑,本就红润的雪腮愈加地鲜艳……
故男人,性所致;女人,情所致,男女有别,Z、爱,男人注重做,而不管身下是什么女人;而女人注重爱,没有爱是千万不行的!
吻的嘴上快没了皮才抬起头来。
李芳百般柔情地盯视着我,她伸手将我抬起的头扳住拉了下来,将我的小脑袋埋在她的秀耳旁。
她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的身体没事吧?”
李芳的话声很轻,并且有些颤抖,这是极度激动,超高兴奋的迹象,我心中大喜,也不免激动兴奋起来,话声竟也有了些发颤:“嗯,我身体没事的。”
……
我是臭汗流淌,李芳是香汗淋漓。
她面如艳桃,流光溢彩,抿嘴幸福地笑着,甜甜地说:“我信了,看来那个大心理学家说的很准,我们都到了,说明我们双方都深深地爱着对方。”
“是啊,不试不知道,一试才明了。看来那个大心理学家是经过无数次的实践才得出这么个结论的。”
“呵呵,嗯,应该是的。”
说到最后,本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的我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我把这一现象总结为‘静做’,并进一步注入了文化气息,美其名曰‘试性情’。
我们两个边说边又紧紧搂抱在一起,脸挂性福的甜笑,带着极大的满足感,双双沉沉睡去。
(“刚考完就让我学习,学习。爸爸也治不了妈妈,整天稀罕的很很,不舍得熊她一句。瑶瑶的爸爸就不这样,就揍她妈妈,她的妈妈就很老实。女人这东西,稀罕后患多,一揍就老实。我爸爸就是太小胆。”
这是朋友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写的一篇*记,短短62个字,内容繁而不杂,情感细腻多变,笔法嫩中显辣,批判含蓄入目,我老人家读书许多年,早就已经审美疲劳,但这篇*记还是让我耳目一新,大吃一惊。
开篇8个字:“刚考完就让我学习,”用白描的手法,道出了中国千千万万孩子的生存现实,稚嫩的肩膀上承担了莫名焦虑的父母和急欲复兴的民族赋予的历史重望。底下两个字“学习”,看似简单的重复,却暗流涌动,情绪饱满,第一层意思,“学习,学习”是父母的口头禅、紧箍咒,一会儿不念就不舒服;第二层意思,表达出孩子内心的郁闷和难抑的愤怒:你除了讲学习,再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
但作者没有沉溺于对妈妈的情绪之中,而是笔锋一转:“爸爸也治不了妈妈”,另一个强大的男人都对妈妈没办法,我一个小孩子又能做什么呢?绝望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可谓神来之笔,韵味悠长。
接下来,作者对爸爸妈妈粘粘乎乎的关系进行了抨击:“整天稀罕的很很,不舍得熊她一句”,乡土味十足的“稀罕”一词,和创意十足的叠词“很很”,十分传神地描写出一位“老婆迷”爸爸,在儿子陷于水深火热时的迟钝,和儿子无声的控诉:你老婆如此过分,你就不管管吗!
然而,作者再次奇迹般地跳出自己的情绪,把笔触伸向更加宽广的空间:“瑶瑶的爸爸就不这样,就揍她妈妈,她的妈妈就很老实。”,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批判的目的是拯救,作者牢牢把握住批判现实主义文学观的立场,用身边的例子,给爸爸标出了方向,树立了榜样,并以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循循善诱:女人这东西,稀罕后患多,一揍就老实。
最后,作者再次展现出超强的把握情绪的能力和直面现实的勇气,他太了解爸爸了,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如己所愿,治治自己的老婆,永远摆脱不了“老婆迷”的命运,“我爸爸就是太小胆”,多少无奈,多少心疼,多少惋惜,多少石破天惊的情感,多少洋洋洒洒的感慨,尽在“太小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