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7章 妞妞的身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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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病因不明,可能与胎盘的血管栓塞、孕早期原分化异常、邻近的羊膜育缺陷、关键时期宫内感染、药物及接触有毒物质有关,同时还不排除遗传因素的可能。WwWCOM这种病在怀胎期间很难诊断。”

    “不错,因为妞妞还在我肚子中的原因,医生也不能完全确定,便告诉我们,建议将妞妞打掉。”时女士继续道:“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得很。六个月如果引产的话,今后再怀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我的子宫环境一直都不好,被许多医院诊断为不孕。能怀上妞妞,已经是阿诚祖上烧了几百年高香了!”

    “事实上,其实在怀孕前,我就一直感觉奇怪。自己本来是怀不上的,但是有一次阿诚从老家回来,神神秘秘的带来了一样东西,他放在卧室中,不准我看。只是淡淡的是求子菩萨,不能见人,否则就不灵验了。”

    时女士捂住了脑袋:“那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厘米高,圆柱状的东西。在卧室放了几后,我实在忍不住了,趁着你姐夫离开家上班时,偷偷瞟了一眼。就那一眼,将我吓了一大跳。”

    “那个圆柱形的东西,哪里是什么求子菩萨。明明是一个透明的酒坛子,酒坛子里有着污秽不堪的水,黑褐色的水。而水里边隐隐飘着某样东西。我轻轻摇晃了一下酒坛,沉浮在液体里的东西就飘了过来,挨到了酒坛边缘。但我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时,险些将我吓晕过去!”

    时女士现在回忆起来,还惊魂未定:“你们猜那是什么,那,酒坛子里,居然泡着一具只有几厘米高的婴儿!”

    “婴,婴儿!”时悦颖和我同时惊呼一声。女孩甚至害怕的抱住了我,脑袋直朝我的怀里钻。

    我虽然皱着眉头没有话,但思维已经乱了起来。婴儿,酒坛子里泡着的婴儿。类似的东西时悦颖上次讲的事情里也有,妞妞在别墅区的地下洞穴找到了一个用酒坛子装的婴儿,还直愣愣的看个不停。

    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不错,是婴儿,绝对是婴儿!”时女士也在抖:“我吓得手一哆嗦,酒坛子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液体里的婴儿也摔在了地上,它弹了几下,越弹越高,然后极为突然的跳进了我长大的嘴巴中。”

    “不知泡了多久的婴儿尸体一钻进嘴巴,就使劲儿的朝我的喉咙口爬去。我明明没有用力,但是它一直朝里钻。可怕的很。我害怕极了!口腔中全是福尔马林的味道,舌头上接触着婴儿尸体表面冰冷刺骨的滑溜溜触感,恶心的要命。”

    时女士摸着红润的嘴唇,脸色煞白:“我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伸手准备将婴儿尸体给拽住,可是就在那一瞬间,手还没接触到尸体的腿,婴儿尸体已经通过了我的食道,被我吃掉了!”

    “姐姐,你吃过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婴儿尸体?呕!”时悦颖捂住了嘴,光听描述她都想吐。

    “这件事我没敢给你姐夫,你姐夫也没有提,就连酒罐子不见了也没在意,仿佛没那个东西般。”时女士轻轻摇头,一脸困惑:“但神奇的是,我在两个礼拜过后,现自己怀孕了!”

    “怀孕了!”我的眼神顿时变得锋利无比。而时悦颖,已经听到完全呆住了。

    怎么回事?患有不孕不育的时女士,因为吃了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婴儿而怀孕。那个酒罐子是她的丈夫诚哥带回来的。越想就越觉得奇怪,她的丈夫真的不在意酒罐子去哪里了吗?她的丈夫是否也清楚酒罐子里泡着的,就是一具婴儿尸体。不,准确的那个婴儿,应该是一个婴胎!

    还是,诚哥其实清楚得很。他完全知道这件事,而且是亲手策划的。他或许也是想要孩子想的疯了,这才找到的偏方吧。

    我用手敲着脑袋如此猜测着,但总感觉这件事中,哪里透着些不对劲儿。

    怪了,到底是哪里呢?到底有什么地方,被自己遗漏了?

    有人,手提包和蛇皮袋离地的高度或许相同,但一个提起的是闲趣,另一个背起的却是生活。制服容易统一,动作也容易统一,要是神色也统一了,那内心的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城市中的体力劳动者在倒计时中消耗着身体来撑起生活,一点一点的耗尽生命。

    桂曾经的生活也是用体力劳动撑起来的。而现在,她内心的煎熬,同样在耗尽自己的生命。时女士的好闺蜜桂,三十六岁,已经备孕接近八年,想要宝宝已经想的快要疯掉了。

    桂,原名叫张筱桂。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条直线,一条只能沿着前方走,而再也回不去的直线。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张筱桂恐怕会毫不犹豫的回到十年前。

    如果有平行世界的话,张筱桂也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十年前的那个分支,走向别一个方向。因为6岁的她,至今没能怀上孩子。

    人生对人而言,总是一场不顺人心的戏。对穷人是,对富人也是。张筱桂有个很好的丈夫。他俩结婚十年,丈夫对她百依百顺。丈夫的事业也蒸蒸日上。自己的丈夫更没有像闺蜜时女士的老公般突然在某一就失踪了。

    一切,似乎都尽如人意,很美满。可独独没有宝宝这件事,张筱桂一直耿耿于怀。张御姐从前的身体不太好,十年前曾经偶然怀过一个孩子。但是当时夫妻俩实在太穷了,甚至有两个月买米的钱都没有,还是厚着脸皮找亲戚借的。

    所以他们决定将已经怀了5个月的宝宝打掉。

    至今,每每回忆起那时的选择,张筱桂都痛苦的想掉眼泪。由于没钱,他俩找了个黑诊所。这所谓的诊所是一栋二层楼顶上搭建的铁皮房,只有十多平米。肮脏的环境,黑暗的灯光。外边下着雨,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铁皮屋顶端,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