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嘴里不说心相念 出其不意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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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不说心相念出其不意在眼前。
实话实说越怀疑,
耳听不如亲眼见。
王学奎把钱装进了口袋里,他早就看出来父母的心事,就说:“爹、娘,我对您说个事儿你可不要害怕,今天来给您拜年的还有一个人。”
“还有谁呀?你怎么不早说呀?你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呀?”王学奎的母亲絮絮叨叨接二连三地问起来了。
“娘,您说实话,那阵子您哭什么来?您是不是想起了您的儿媳妇陈玉梅来了?其实,她是和我们一块儿来了。”王学奎不紧不慢地说着,说得让人十分相信。
王学奎的母亲听了,一点都不惊讶。不以为然地说:“俺那儿,你是瞎哄着您娘高兴。好好的一个孩子,正过着日子就走了,您娘的心里是个什么味儿呀,能不难受吗?”
“别难受了,娘,她真的来了。这不,就在这里坐着呢!”王学奎指着他身边的一个空座位,用可信度更大的口吻说。
“你看见了?”王学奎的母亲压根不相信的心理底线摇晃了一下,产生了百分之一的相信。
“何止是看见了?从昨天晚上我们就在一起,今天早晨我们又一起写对联,贴对联;一起喝酒、吃饺子!”王学奎说得多多可据,让人再不相信真难。
尽管如此,在王学奎的母亲看来,可信度还不到百分之十。她在怀疑可能是儿子的神经出了问题,是整天考虑陈玉梅考虑的。
她又问李春桃:“您嫂子,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写对联、喝酒、吃饭、干活儿……都看见了。只是人家玉梅姐是神仙了,只让看她做什么,不让看她的模样。”李春桃实话实说。
听儿媳这么一说,老人家激动起来了。都说是三人成虎,现在只有两个人说,可信度就大大增加了。人老心眼儿多,她马上就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因为她听出了李春桃和王学奎说的话有不一致的地方。她马上就问李春桃:“你玉梅姐是坐在这里吗?”
“娘,这个您就不要问得这么细了,能看见她的只有我。陈玉梅一心想伺候您老人家,只是担心您害怕。现在把话说开了,就让她倒碗水给您喝,这就让您看看她在不在吧。”王学奎这么样做着调解工作。
王学奎的话音刚落,本来是放在桌子正当中的茶碗,已经被陈玉梅摆在了王成家夫妇面前。然后,她又拿起了茶壶往茶碗里倒水。水倒好了,茶壶就放下了,她又端起了茶碗递到了二位老人的手里。真是就像李春桃说的,只看见了做什么,看不见是谁做的。
耳听是虚眼见是实,王学奎的母亲百分百的相信了。都知道这老人家是懂神理明仙路的,她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她二话不说,就放下了陈玉梅递给她的那碗茶,站起了身来,迈开了小脚。她先在洗手盆里洗了手,又在仙人桌上烧了香。先是夸奖陈玉梅孝心大,又要求陈玉梅看看模样。
王学奎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李春桃、刘队长都这样要求过只可惜陈玉梅
的仙龄太短,目前除了王学奎以外,再让第二个人看了,她在这里就呆不成了。
王学奎母亲当然不会强求因小失大,捡芝麻丢西瓜。她苦求道:“不让俺看俺就不看,怪想的了,和俺说个话也行!”
说话怎么说?以往都是王学奎当传话筒,直接和某个人对话还从未尝试过。为了满足母亲的要求,王学奎就商量陈玉梅,能不能通过李春桃直接与母亲对话。陈玉梅说:“我也不知道,你和李春桃商量一下,看看她同意不同意?”
于是,王学奎又商量李春桃。李春桃一听,笑道:“我怎么不同意?能当一回玉梅姐是我的造化,这是我求之不得的!玉梅姐叫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决不添枝加叶,偷懒磨滑。”李春桃的话音未落,她就哭起来了。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说就是。我就寻思不如你说得逼真,你弄这个样儿做什么?”王学奎见李春桃哭了,心里不安起来,马上很耐心的劝说她。
李春桃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哭,哭得很伤心。王学奎摸摸她的手,手冰凉。再用手背试试她的额头,额头的温度正常。正当他忙碌之时,李春桃说话了:“干什么这是?你可别忙了,我是陈玉梅。”
话虽是从李春桃的嘴里说出来,声音却是酷似陈玉梅。王学奎扭头看了一下坐在那里的陈玉梅,已经哭得泪人似的。
“刚才还好好的,大过年的哭个什么劲儿?”王学奎批评道。
王学奎母亲一听是陈玉梅,眼泪顿时哗哗地流,她抓住了李春桃的手,握得紧紧的:“我的孩子,小孩儿见了娘,无事哭一场。别哭了,咱娘俩欢喜的说个话儿。你这一走可了不得了,咱家里过不得了。多亏了你春桃妹妹看着这两个孩子,要不,怎么治?”
“娘,都是我不好,担当不起责任来,让你和我爹担惊受怕,跑腿操心。要不是春桃妹妹可怜咱,这个家就不像个家了。”陈玉梅止住了哭,和婆婆平心静气地拉着家常。
结语:
母亲流眼泪,儿子说实话。
说得越真实,怀疑越增加。
端茶倒水忙,洗手焚香夸。
相见悲喜交,婆媳家常拉。